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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天到了,春天还会远吗?时间的年轮已进入到公历2006年农历腊月
一进入腊月春节就在眼前,写了几篇有关春节的系列散文,提交论坛,希望各位名家文友多提宝贵意见,以提高自己
今天先发首篇《腊月》
一座问天是一部聪慧丛林
19、我们不熟,不过你可以拿钱跟我套近乎
垦区的秋天,收割机绝不是唯一的风景,“金黄”也绝非秋的唯一定语
秋在农场的时候,你抽一抽鼻子吧
是了,一阵阵馨香扑鼻而来
是谁打破了香水瓶么?才不呢,那是茅香之香啊
茅香,一年的亩平均收入可达千元,是农场职工主要经济收入之一
天然香料研究所收了去,加工出口,可为国家换取大量的外汇
茅香之香,芬芳、典雅而又持久
茅香收割时节,农场的全身香喷喷的,谁不爱她呢?顺便说一下,农场“茅香”诗社的社员们的诗作也是耐读得很、香得很哩
这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
我梦见一棵大树旁边,站着我的老祖母
这是棵一度被捆绑的树,在解除了绳索之后,表现出让人不安的柔软和依赖
在梦中,我感到了隐约的悲伤,但不知它从何而来
醒来之后,我仍旧在此悲凉中沉浸和漫游
我想起老祖母遗落在我梦中的叹息,蓦然惊觉,我血肉相系的老祖母,她盘根错节的一生,我原是如此一无所知
正如我并不知晓一根老旧的电线杆上,缠绕经年的电流和风声
而这棵看起来葳蕤的大树正是我貎似坚强的心灵,——事实上,我一向习惯于倚赖老祖母的存在带给我的抚慰和安宁
而早晨与一根衰老的电线杆相遇,让我的梦触到了一桩始终存在着的、却被我假装视而不见的事情
祖母老了,这是真的,像这样一根古旧的电线杆,倾斜、伛偻,脚步趔趄
每一次我离开,祖母坚持要送我到大门外,风总是把她灰白相间的发丝,吹得像这根老电线杆上端一团无章可循的电线